“我老公跟我搞这事,我从来都不叫床的。
对于我们而言,男厕所是一个更加特殊的环境,里面混杂了男性的各种各样的气味,它应该是一个肮脏的,低贱的,不属于我们的场所,但是我们赤身裸体的在男厕所当中爬行,我们感受到的是脚底的污渍,我们感受到的可能是尿渍,我们感受到的是尊严被全部抛弃之后,社会地位全部抛弃之后,不需要面对的人生压力,这种感觉给了我们另外一种刺激,大多数情况下,我们现在选择在男厕进行爬行,有的时候也不会爬行,仅仅只是跪在南侧当中,把额头贴在地上,有的时候同事会在这种情况下在我们的阴道当中塞上一根震动棒或者塞上跳蛋,再有的时候他们会要求我们躺在地下,然后用脚揉搓我们的胸或者轻轻的踩我们的脸,或者要求我们的脸必须贴到地上,必须要蹭到一些污渍,这种感觉让人发疯,在恶心当中又有一种无形的刺激,在不断的强化我们,现在这几乎已经是我们每周必做的事了,每一次做完之后,我确实感觉到压力得到了一定的释放。
摒住了呼吸,将脸蛋儿贴上了微启的门缝,就着明亮的烛火,房内的景像一览无遗,让秦梦芸差点儿就要叫出来,幸亏及时按住张开了一半的樱桃小嘴。
晓美刚到我家住第一天的中午,我们抱在一起躺在床上接吻。
高桥胜突然伸手从茶几上拿来那个精致的蜂蜜罐——那是她每天下午泡大吉岭红茶时添一小勺的德国进口椴树蜜,此刻金属瓶盖在他粗壮的手指间显得格外小巧。
但是,那个男人的眼睛... ... 因为那个男人太过于雄壮了,这让一种恐惧感涌上了梨香的心头。